脐带护理液小编提示：零售大佬深夜发飙：按现行政策，上万药店要消失

4月3日晚，赵飚深夜发文。让人猝不及防，也让人深夜振奋。

以下为全文实录：

发个通知就解决问题了吗？

脐带护理液小编提示：3.15以后，执业药师问题再次成为药品零售行业的焦点。媒体一曝光，各级药监部门立即着手出规定，出通知。国家局出完省局出，省局出完市县局出。有的市县局甚至不等国家级、省局通知出来，就自己先忙不迭地出，以表达重视和勤勉尽责。全国药店则一片骂声。有文化的骂得文雅点，自说自话地讲讲道理。没文化的就直接爆粗口。有的则东拉西扯蹭热点。

但是，问题解决了吗？多年无法解决的问题，发个通知就解决了吗？另一方面，骂再多的娘，能解决问题吗？该面对的问题还是得面对。

按现有的执业药师的相关要求去执行到位的话，中国将有上万个乡镇未来一家药店都没有。大量农村的老百姓根本买不到药，出现点紧急的疾病就只能看谁的身体好运气好，谁的命硬了？超过10万家中小药店得关掉，那些靠此生存的个休药店店主会有什么反应？政府真的能面对可能的社会动荡吗？更大的问题是，在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之后，其实基本没什么用处。处方还是在医院里出不来，药师还是没多少作用可发挥，基本可以闲在药店里拿高工资。老板不高兴？不高兴走人，到处抢着要。你不愿闲养着执业药师？有人愿意。这方面的相关问题，我在两年多前写的《中国执业药师政策的反思》里有过详细系统的论述，不再赘述。

但另一方面，保障公众用药安全是政府职能部门的使命与职责。这是不以任何个人意志为转移的。无论有多大困难，无论谁怎么骂，保障民众的生命健康，保障用药安全高于一切。任何一个政府领导都不敢掉以轻心。所以目前几乎所有药监部门的政府领导都处于两难的境地里。因为存在着太多问题，左右为难。所以针对这个问题，过去政府部门都是存在于一个类似于伊壁鸠鲁夹缝一样的空间里，可作为的空间很小，怎么做都不对。同时，大量的药店也同样如此，无论怎么做，都无法达到要求。

那到底怎么办呢？无论是政府监管部门也好，药品经营企业也好，大家其实都是希望能把药管好，把药事服务做好的。我相信大量的政府领导，以及绝大多数药品经营的企业家，都是有使命感的，愿意承担责任的。能够为公众健康做出自己的贡献，是我们医药人为之骄傲的一生的事业，是让我们的生命变得有意义的工作方式。我们愿意全力以赴地去做。那怎么全力以赴地去做呢？是去拼命出高工资抢其它药店的执业药师吗？当然不是。我们应该把思维放开一些，看看如何做出更适合中国国情的方案，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够更好地为广大中国的民众健康做出有价值的事。

对此，我提几点建议。

不要迷信美国

脐带护理液小编提示：超越美国。不迷信美国，不僵化地照抄美国的方法。

现在中国的执行药师管理体系，最大的问题就是盲目地照抄美国模式。只是比美国的要求要低一些。我认为这是错误的。主要是几个方面的原因。

美国的药剂师协会（APHA）成立于1852年。那是一个想起来就很遥远的时代。后来美国的与药品相关的各种协会及其管理思想、管理方法、管理规范等多源于APHA。160多年前的方法很多现在还在用。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现在是互联网时代、人工智能时代、大数据时代、移动通讯时代。这些新技术与新方法已让整个人类社会发生了深刻的变化。现在人类已没有人下围棋能赢阿尔法狗了，IBM的沃森连癌症都能诊治了，波士顿动力的机器人都会玩后空翻了。执业药师那点活，不可以用些新方法试试吗？

比如远程诊疗。

比如远程审方。

比如店内机器人药师。

何必非得跟在美国后面。没错，美国也能做到这些。但美国人为什么没做呢？也许因为既得利益者反对，也许需求不强烈。但很多美国人本来有条件做却没做，现在已被中国反超的事还少吗？5G如此，移动支付如此。中国已不必任何事都在美国后面亦步亦趋。我们可以在各个领域开创中国的时代，这也包括药事管理，包括处方药管理，包括执业药师管理。通过现代科技，中国完全可以用一种全新的方式解决处方药管理问题。

美国严格要求药店要有执行药师审方，是因为美国70%的处方药是在药店销售的。医院的处方多数都是在药店购药。这些药品专业性很强，所以要有具备很强专业能力的药师来审方。而中国的处方药销售，只占整个处方药销售的10%左右，90%以上在医院，医药分开讲了多少年，处方在哪里？处方药在药店的销售占比并不高。药店卖的处方药多数是些慢性病用药，病患者长期周期性服用。另外还有一部份最基本的常用药。这些处方药的审核难度并不大，通过远程审方等方式完全可以满足正常的审方要求。正常的用药指导多数药店的员工经过培训还是能做到的。中国的处方药销售与美国完全不同，却一定要按美国的方式来配备执行药师，真的有那么必要且紧急吗？

三是人口数量不同，买得到药，买到真药才是公众购药面临的基本问题。

中国的药品流通与美国面临的问题是不一样的。美国面临的问题是审核医生的处方开得对不对这样更专业的问题。但这样的问题也许并非中国的药品销售的核心问题。可以做个真实的统计，执业药师审核出医生的处方没开对的情况到底有多少？以此相比，现在还存在大量的假药、劣药、回收药等问题药品，特别是农村地区。与药师审方相比，假劣药与回收药的大量存在这个问题要严重得多。媒体每年都会报道很多假药案件，金额以千万甚至亿为单位。中国的人口是美国的五倍，保证大量的人能买到药，买到真药，到目前依然是我们面临的核心问题，特别是广大的农村地区。

美国是1852年成立的药剂师协会，到现在历经160年。而中国的执业药师发展到现在不过20多年。另一方面，中国的平均教育程度远低于美国，具备医药相关专业学历的毕业生远远不足。执业药师培养还需要更长时间。做任何事都需要循序渐进，按客观规律办。违反客观规律做事老祖宗给我们留过一个成语叫拔苗助长。

从工作时间看。执业药师每天的上班时间是有限的。每天营业14个小时，执业药师只会在岗8个小时。每周休息两天，有两天是没有执业药师在岗的。剩下的时间，顾客面对疾病的困扰却无法获得服务，这样给病患者带来的麻烦是很大的，顾客很可能因此错过了有效的治疗时间。给很多病患者带来的伤害可能比没有执业药师审方带来的伤害还大，甚至大得多。那么，一个店配两个执业药师吧？这样排班就没问题了。现在有的地方就是这样规定的，甚至有要求三个执业药师的，要求又要有西药执业药师，又要有中药执业药师的。对于有的地方的这些规定，真是唯有一声叹息！

从执业责任看。执业药师在处方药销售过程中的责任到底是什么？做错了要承担什么法律责任？这个责任如何界定。这些问题都很难明确。

好好想想我们自己的路吧

所以，别再老盯着美国了。

好好想想我们中国自己的路吧。我们是可以跨越美国，走出一条有中国特色的药事管理之路的。只要方法得当，我们就算是比美国起步晚，也可以超越美国，给中国的老百姓带来有益的帮助。否则，做一大堆事，耗费大量的资源，最终却很可能是徒劳无功。

处方药管理问题应从上游向下游顺序进行，而不是反过来。

处方药的管理解决的是处方药流通、销售与后续的管理与服务。其基本前提是处方能够正常地在医院与药店间流转。但是，这么多年了，中国的医药分开推行得如何？医院的处方在哪里？事实是中国的医院处方根本就流不出医院。在处方根本就流不出医院的现实情况下，中国的凭处方销售与执业药师政策就成了一个荒诞剧。等待处方就像是等待戈多。从政府各级部门到药店，大家都在认真地进行处方管理。每年组织执业药师考试，花了很多钱，配了很多执业药师，定了很多法律法规。甚至规定没有执业药师连药店都不许开。所有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管好处方及处方药。

结果，没有处方！处方在医院的HIS系统里封闭运行着呢！基本不关药店什么事。

执业药师的设置主要就是为了审处方的。结果，一年又一年过去了，没有处方！这些执业药师到底是设在那里干什么的？

管好处方药的根本

所以，要真正管好处方药，从根本上讲，还是要从上游到下游顺序梳理。包括几个方面。

医药分开是整个处方外流的基本前提。而医药分开的核心是解决好相关方的利益问题。包括药厂、医药代表、药品批发企业、医院、医生等等各方。不解决好各方利益，处方就流不出医院。而解决各方利益，则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时间和成本。

如果确定了医院处方可以流出，则紧接着就是建立医院处方到药店的流转体系。现在已是二十一世纪，而不是十九世纪，早已不是纸质处方时代。可能只有部份老中医的纸质处方还在流转，多数医生的处方都已电子化。所以国家要建立一个公众的电子处方流转平台。医院的医生开了处方之后，要把处方上传到一个公共的处方流转平台。具备资质的药店则可以从公共的处方流转平台下载处方。这个平台的建设可以是政府完全自建，也可以是政府购买第三方服务。如果是政府购买第三方服务的话，则这个第三方必须自己及关联方不经营药品，不能独占平台资源获得高额利益。

脐带护理液小编提示：到了这个环节，才属于药店的事。药店要做的事是在顾客到药店购药时，从公共平台上获取病患者的处方。然后由执业药师对处方进行审核，再根据处方售药给顾客。后续再对顾客进行相关的药事服务与不良反应等跟踪咨询服务。这个时候就应该要求药店首先要有相关经营资质。然后要有执业药师审方。但执业药师是否在店，以现在的技术进步及中国的实际情况，可以考虑用一些新的方式。在这方面，应有更明确的针对执业药师审方的责任与要求，以及相应的法律责任。

在完成了处方药的审核与销售之后，就是处方药的售后管理与服务的问题。用药指导，处方的管理，用药的提醒，不良反应的监督等等。通过这些后续的工作进一步保障病患者的用药安全，消除病人疾病。这方面也随着社会总体能力的进步可以做得越来越周全，越来越深入和专业。

所有这些步骤，应该一级级地由医院向药店延伸。没有前面的步骤，后面的工作完全无从谈起。而现在政府不完成前面的两个步骤，直接跳到后面两个步骤。这就如同盖房子，没有盖一二层楼直接建三四层楼。这到底得怎么建呢？

关注目标，关注实质，以结果为导向

任何政策的制定，都应有明确的目标。在制定的过程中，一定要关注目标的实质，并以结果为导向。

那么，这么多年的处方药管理与执业药师的相关政策制定的目标是什么呢？当然是管理好处方药。

那么管好处方药的实质是什么呢？是让每一盒销售到病患者手中的处方药都得到专业的审核，以最大程度保证病患者的用药安全。

那么，处方药管好了吗？没有。首先没有处方。然后没有人去关注处方药。从政府到企业关心的就只有一件事。有没有执业药师？只要有执行药师。就万事大吉了。

至于执业药师在药店干什么？你爱干什么干什么。随你！随心功德。二十年来，从来没人过问过执业药师在药店里做了点什么与处方药有关的事。做得到不到位。

几十万执业药师。每个人都可以扪心自问一下。你做了多少管好处方药的事？你做得到位吗？

最回归本质，零基思考

脐带护理液小编提示：那么，我们是否可以回归本质，进行一次零基思考？

回归目标。目标是把处方药管好，不是把处方管好，也不是把执业药师管好。那些都是过程。而过程不是唯一的，方法也不是唯一的。重更要的是，现在过程和方法都有严重问题。

关注实质。实质是每一盒到消费者手上的处方药都能得到专业的审核，以最大程度地保证病患者安全。那么，这里的实质是审处方药，不是审处方。是专业的审方，而不一定是执业药师审，有可能是阿尔法狗来审。重要的是有没有审处方药及审得对不对，好不好。

判断结果。结果才是评估目标一件事做得怎么样的核心。结果不好，过程怎么样都是白费。我们现在的处方药管理体系里对结果的管理基本就没有。因为现有体系都只关注过程中的一些要素。根本不关注管理结果如何。

因此，我们是否应该重新去考虚如何进行处方药的管理问题？对此，我提几点建议。

现有中国的处方药管理体系，并没有实现医药分家，医院处方外流。在这样的条件下谈药店审方，其实是空中楼阁。那么，作为政府的监管部门就必须做出一个选择。要么可以考虑药店可以不用医院处方而销售处方药，要么所有处方药必须回到医院去销售，进一步医药合并。

那么，所有处方药都回到医院去销售，进一步医药合并是一项现实的选择吗？首先，大量的慢性病患者的用药保障会变得非常困难，公众的健康难以保障。其次。医院现在难道还不够挤吗？再则，不是说了要医药分开吗？路是不是走反了？

所以，现实的问题是，坚持让药店要有医院流出的处方或让处方药全部回流到医院去，两条路都走不通。

这是一条死胡同，是条绝路。医院一直死活不让处方流出来，把医药分开变为进一步医药合并好象也不行。这真正就成了进退都无路可走。

这是我们面临的最本质的问题。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但那些有政策决定权的人全部假装看不到，假装不知道。如同皇帝的新装。

必须找到新的解决方案。

我认为新的解决方案是有的。在医院之外，找到新的处方源。找到不依赖以药养医院，以药养医生的处方生成的源头。

可以有几种方案。一方面坚决加快医药分开的速度，要求医疗机构开具的处方必须对社会公开，上传到一个公众平台。

另一方面是对大量的慢性病、常见病、小痛小病，只要有过处方，有过用药史，确认没有过不良反应就可以继续购买。

还有就是对于可能有安全隐患的处方药。如果没有医院处方，可以采用远程问诊，开具远程处方。国家可以大力推进远程审方。这也是中国可以超越美国，用现代技术解决处方药管理的一种重要方式。

对于特殊的处方药，比如血液制品、毒麻经放等处方药，依然要严格进行面对面的问诊。

对于处方药审核。过去的整个体系设计是药店必须有执业药师，是一百多年前的做法了。但药店有执业药师只是形式问题。销售的处方药有没有经过有效审核才是实质。在现有的条件下，在互联网时代、移动通迅时代，大数据时代，有太多的方式对销售的处方药进行执业药师审核了。所以我认为：

政府部门应该转变思维方式。把药店必须配备执业药师这个形式目标转变为药店卖出去的每一粒处方药，都必须经过执业药师审核这一实质目标。这是一个巨大的转变。如果以这个目标去设计整个处方药的管理思路。整个处方药的管理体系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病患者的用药安全将得到比过去好得多的保障，各种新技术新方法将得以运用，审核的事项将更加精准，审核的过程将更加精细，责任将更加明确。

更重要的是，过去的各种问题，全部引刃而解。政府和企业都不会陷在死胡同里出不来了。出路有了。

脐带护理液小编提示：在没有信息技术的时代，在通迅技术不发达的时代。要进行一对一病患者的药事管理，其实是很难的。甚至是不可能的。但现在不同了。信息技术、通迅技术、大数据、顾客管理思想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让真正意义的药事管理与售后服务成为可能。这方面，也是我们可以全面超越过去美国式执业药师管理的方面。如果做好了。我们可以把美国传统的执业药师管理模式甩出几条街去。当然，美国也在进步。但只要我们改变思想，转换观念，我们就有机会在处方药管理及病患者的服务方面超越美国。在这方面，我们与美国现在同一起点。而以传统的模式，我们只能看着美国唉声叹气。

政府不要忙出意见

要充分考虑药品经营者与病患者面临的实际问题，而不要忙出意见。3.15之后，政府手忙脚乱地出规定、出通知。对此，我想说说自己的一点意见。

企业经营，应该有一个相对健康稳定的经营环境。政府的各项政策规定，应该是可行的。中国的药店经营，只讲处方药与执业药师这两件事。根本就没有解决方案。任何一个政府领导，都应该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一个药店的经营者，在现有的政策规定下，你有什么办法来解决处方和执业药师的问题。整个中国有一个政府领导敢来接这个题目吗？记住，我说的是在现有的政策规定之下，就是前几天从国家局到省局到各个地方局发的那些通知的前提之下。谁能来从企业的角度给个答案？

政府要有作为，但不能乱作用。乱作为的危害比不作用要严重得多。当然，这次是因为中央台说了一下这个事。媒体的这类监督行为本身没有错。他们是按现有的政策来进行对照监督的。他们是覆行自己的职责，虽然并不了解医药行业的实际情况。最大的问题其实是没有站在中国的实际情况去制定符合中国国情的政策。最终导致这一政策无法执行。既然无法执行，那就应该改。但也一直没改。另一方面，这似乎也不能只责怪药监部门。因为处方与执业药师的管理，制定政策的前提是医药分开。医药分开的事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就说了要干的事。药监部门的整个政策体系也是按照医药分开这个前提来制定的。结果二十年过去了，说好的医药分开还是没有实现。以医药分开为前提的处方药管理政策却早就制定好在运行。结果就是没法运行。

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二楼没盖起来，天天逼着大家快把三数盖好。不但要盖好，还要装修好！

 过去的不管什么原因，都过去了。重要的是现在与未来。我们是否可以在现实的基础上，去找到最适合中国国情的处方药管理之路。实事求是，认真解决各项问题，不回避，不搞形式主义，关注实效。这是摆在我们整个医药人面前的问题。包括政府领导，包括生产企业，包括医院、包括药店，包括所有真正关心民众健康的人。

脐带护理液小编提示：在此基础上，让中国的医药企业有一个健康稳定的经营环境。从而不断成长、不断进步。最终成长出一批能够与发达国家的优秀企业并立的中国医药企业。为实现中国梦，实现民族复兴做出自己的一份贡献。

不管政策怎么变，不管用什么方法。所有一切的目的，都是帮助病患者消除疾病，获得健康。我们做的所有事情，都应该以中国的老百姓健康为根本出发点。在这个基础上，有很多事一定要管好。

而对病患者最重要的，主要是几点。

首先是生病了能够尽快得到治疗。能够方便、快捷、有效地获得医疗与药品帮助。如何方便就医，方便购药都是必须解决的基本问题。

其次是确保医疗与药品的安全性。现在谈到的处方药的管理主要就是解决这方面的问题。

再则是医药成本问题。无论是政府还是企业，都要努力通过各种方法降低病患者的治疗成本。

其它问题

其它还有很多细项问题。都应该努力一一解决。

以上就是我对目前处方药管理的一个大致的意见。我认为处方药管理已到了一个必须进行变革的时候。我们有太多的事应该去做。归结起来就是几点。

要符合中国国情，符合现实情况，实事求是。

要抓住本质，追求实效。

要转变观念，充分运用现代科技能力。

要全盘考虑各方问题，找到综合解决问题的方法。

要循序渐进，逐步完善。

脐带护理液小编提示：任何困难，都有解决之道。我相信，只要认真面对，目前的处方药管理一定能够找到好的方法。而且，我们不但可以找到好的方法，还有机会跨越美国。走出一条属于中国自己的处方药管理之路，实现中国人的健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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